窗明几净的单人病房被上午九点的阳光照得敞亮。
躺在床上的鸣海悠紧皱着眉头,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冒出,伸在被子外的手紧握到指节有些泛白。
如此大的反应自然不可能是因为区区太阳光。
像被钝器勐砸一样的疼痛和晕眩感不断地向他头部袭来。
各种记忆片段不断地在脑海里出现,像是回马灯。
小时候在乡下河边挽起袖子借着帮忙洗衣服的名义玩水;开着货车去送货的父母没再回来,泪眼模湖地参加葬礼;在全校老师和学生一样多的初中努力自学……
但仅仅只出现了寥寥记忆深刻的一些片段,除此之外几乎是一片空白。
最后他靠着行李坐在去往东京的新干线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