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怀仁当下惊出一身冷汗抢上前道:“怎么可能?你胡说什么?我女儿……我女儿她怎么可能死了?”
遂颤抖着伸手探了探苏儿鼻息,才一屁股坐在塌沿上有些恼怒道:“姑娘莫要拿这种事开玩笑!”
方凌惊疑未定地说:
“先生莫怪!只是苏儿脉象确实十分蹊跷。我虽不精于医术,但却略通脉理。更重要的是,我自小接触术法,更是打娘胎里便带了天聪,能观阴阳二气之流动变化。
如今苏儿的脉象虽然沉稳有力了许多,面色也已恢复如常,但却都只是表象。实则体内阴气郁结不散。
更重要的是苏儿眼中已无阴阳二气流动之象。这……这于我们道家来说,就是……就是死了……”
宋怀仁闻言刚刚压下去的心立刻又吊了起来,面色大变道:“姑娘所言可是千真万确?”
方凌十二分认真地道:“绝无半句虚言!”
翠云嫂子也赶忙证实:
“方凌是我婆家镇上远近闻名的道长之女,确实是有本事的人,就连我婆家那祸害了几代人的邪祟也是她帮着才得以除去的。”
“可小女鼻息尚存,呼吸平稳啊?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