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睡得太久,所以睡饱了,下半夜我愣是睁眼到亮,姐则在沙发上躺着,但没睡,时不时看我,仿佛一切都不太真实,又像我会跑掉一样,盯牢一点才放心。
直到四点多她才合眼。
值夜的医生检查过后,我已经可戴可不戴鼻氧,并且也可以下床走动。
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即便如此,我也想要轻轻地挪着步子走到沙发旁,缓缓蹲下身,静看姐睡着的模样。
难怪一手遮的巫先生会对她迷恋至此,我一个女人尚且如此。
倘若没有遇见我,她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应该获得幸福的女人,一生荣宠不衰。
我的姐可真好看。
我知道自己的嘴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