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阿蝶一脚踹开我的房门。
刚有些睡意,此刻也已经烟消云散了。
“都什么时间了你还在睡,昨夜为什么在姐卧室停留那么久?你最好手脚干净,别被我逮住把柄。”罢,扬长而去。
我有些哭笑不得。
这般嚣张跋扈的阿蝶,若非有令妈妈撑腰早就被送去暗河了,哪还有机会给她嘴。
上午听到一个消息,令妈妈下周要从北边省回来,之后就不会离开。
这次出远门是得到姐的同意回老家送别老母亲,因此耗了月余。
教长姑姑与我过令妈妈这个人,我也大概想象得到那是个怎样威严且不可忽视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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