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迅速地往水渠的另一边移去,我都不知道我是如何上的岸,当我在岸上贪焚地吸氛气时,那个男孩已经不见了。
死里逃生,我趴在地上痛哭起来,我不明白,人家都是没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,可鬼怎么老是找上我?
我起身睁大眼睛看四周,荒芜的田野阴风阵阵,我疯狂地跑起来,往家的方向。
可跑着跑着,忽然感觉不对劲,乍一看,天呐,我竟然在茶厂的制茶间里,另一泼恐惧漫无边际地袭来。
一盏昏暗的夜灯吊在厂顶上荡来荡去,发出“嘎吱,嘎吱”的声音。
怎么会这样?我完了,她不会放过我了。
我捂住自己的嘴,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,也许——她就在附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