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清明,没想到坐着的人竟然是湛炀,我愣了一下,想起刚才那一瞬间,他还真是像宋祁言。
“抱歉,吵醒你了。”男人有点抱歉地扯了扯唇角,声音带着细微的沙哑。
“没事没事,反正也到了要醒的时间了。”我挥挥手,从沙发上爬起来活动筋骨,随口一问,“你的嗓子好像不太好,是感冒了吗?”
从他进组说的第一句话起,他的声音就一直怪怪的,虽然不明显,但是仔细听还是可以听出来。
他眼神一晃,微微摇头,“不是,是小时候玩火点燃了家里,嗓子是那个时候被烟火刺激的。”
说的风轻云淡,仿佛只是一件微末小事,我却觉得心惊,他的嗓子竟然是烧伤?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