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瞻壑叼着根狗尾巴草,躺在树荫下的青石上,翘着二郎腿一颠一颠的,看起来颇为悠闲。
“来天界寺多少天了?”
朱瞻壑自语一声,然后算了算日子,结果越算越糊涂。
这也不怪朱瞻壑,后世谁还算日子?拿个手机一看就知道日期了,再加上寺中的生活实在单调,每天几乎都是重复前一天,所以他自己都过乱了。
“老和尚什么时候放我出去啊,他不会想让我在这里出家吧?”
朱瞻壑再次自语道。
天天呆在寺里,他什么也做不了,当然现在也没什么可做的,他爹朱高煦把该做不该做的全都做了,就等着朱棣回来问罪了。
“其实反过来想,被贬出京也并非都是坏事,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