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一早,李承言就把两篇稿子交给了报馆,一篇名为苟利国家生死以,岂因祸福避趋之。
“自夏商至今,中原以北为最患!昔夏商周有犬戎国为北方之患,后世至今有突厥为患,再有西域诸国,高丽,新罗,虽有汉之霍去病封居郎胥,秦有蒙恬打破匈奴,然北方虽名为唐土,唐却无权治理,何故?贞观元年,突厥直至渭水,陛下战旗经罗以为疑,遂有渭水之盟,而至今日匈奴仍不可一世之,何耶?
纵观华夏之史,本宫有所感,乱世出兵却无兵,盛事藏兵却不为用,是乃国之兴衰只顾,遂有本宫练太子军于前,白狼军斩首于后,然则未出外战就有人简本宫越:天之罚蝗于大唐,皆因太子而起,太子勇武过剩,遂有次节。吾悲呼炎炎华夏竟为异族所程!赶我华夏儿女为猪狗牛羊,呜呼炎炎华夏,竟有名曰纯汉之人年年贩铁盐于草原,供其刀兵以为祸。呜呼我煌煌大唐,竟如异族之后院,来之依然走只依然。
力微任重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