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,这个,还有这个,都需要再做推敲。”他修长好看的手指点在稿子上,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。
我们凑得很近,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,一热一热的,从均匀变得急促,最后额头上竟出了密密麻麻一团汗。
然后,他终于坚持不住,用手捂着胃,脸色苍白地跌坐在办公椅上。
通常,男人都不喜欢让女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,他在我面前也一直表现得像超人,无所不能。
所以,这是我第一次见他难受得无法工作。
我离开的这几年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
“江慕寒,你怎么了?”我有点儿急,把手里的笔扔下,过来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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