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那辆车烧毁后,江慕寒又换了台新车,非常低调奢华的黑灰色,我在车旁靠着,站得腰都酸了,等了好久,他才出现。
一路上,车内低气压十足,几乎要压得我喘不过气。我们俩谁都没讲话,我侧偏过头,看到他俊眉紧皱,唇线抿成一条线。
白天在公司,我也听说他生气烦躁的原因,他手下的人接了几宗官司,都是拖欠农民工工资的包工单位,江慕寒认为不该打昧着良心的官司,大发雷霆。
再加上他提前把秘书调走,手头大量需整理的文件乱作一团,进度严重拖后。
我心里发虚,毕竟这里也有我的原因,所以更是不敢惹他。
好不容易到家了,他解开领带,扯着衬衫领口,指指浴室说:“你先洗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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